2010年6月29日星期二

《囚》出版一年.帶來的啟示.作者有感

《囚》,這書始寫於2006年6月4日,時為六四十七週年。

當天,有感而發,是因為當天幾個電台節目高官們、主持們,都以經濟論來說六四鎮壓。


因此,我開始了這故事,一直寫到了08年初。


本書於09年7月經已出版,已經一年了。


寫此書時,公民黨與社民連兩黨還未誕生,再到書寫完的時候,08年立法會還未選舉,卻恰恰我寫的東西,發生在這兩個政黨組織上。


這是使我自豪的事,我竟當了政治預言家,至今書中的故事還不斷上演、重演。


反過來說,《囚》一書說明了我並不是有先見之明,只是社會根本沒有進步。可憐。


此書宗旨,是在批評一些操縱權力的人。他們有財有勢,掌握了傳媒操縱了話語霸權,有特首選舉權,有立法會的控制權。


就是因為他們什麼也有了,作為一個稍為讀過一兩本書的我,根本沒理由再為他們作任何辯護,更枉論要我為他們說什麼歌功頌德的話。


反之,一些為無財無勢無權的人發聲的人、政黨,我必需加以支持,而不是附和權力者去打壓他們,因為無論他們使用什麼手段,也有其充分理由。即使某些行為是 可能違法的公民抗命,自有法律去裁決他們,我看到他們亦早已準備好了受制裁。


這宗旨正是村上春樹的比喻「雞蛋與高牆」,而我也是永遠站在雞蛋的一方。


言而,香港社會重利拜金,自八九六四後,種種層出不窮的GDP貢獻論,無視建立公義,只在不斷製造階級分化,製造社群撕裂,還口口聲聲要共同創造和諧社 會,那簡直是無恥的謊言。


馬丁路德.金︰「一個和諧的社會,不是爭議的消失,而是公義得到彰顯。」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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